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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缠绵
恐怖鬼故事集 2021-05-29 13:19:54 鬼故事大全 -
我病了,病的不轻,病的莫名其妙。
先是小诊所,后来又去大医院,心电图;B超;血检;尿检;常规物理检都做过好几遍,专家也会诊了,可就是查不出病因。
我累,累的脚耙手软,四肢无力,脸色蜡黄,眼睛都累的睁不开。
我去医院是我的好朋友姚明搀扶着去的,姚明不会打篮球,他是个职业律师,黑黑的,很结实,也很聪明。
专家问我:吃得下东西嘛?。
我弱弱的答:能。
能吃完一碗米饭嘛?。
能。
能吃完两碗嘛?。
能。
以后的话,我累的张不开嘴,是姚明替我回答的。
据姚明回忆,当时专家听完我能吃两碗米饭,都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目光都投到了姚明的脸上。
姚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确定我的回答。
几个专家脑袋凑到了一起,小声嘀咕了一会就有了结论:你去楼下卖两份盒饭。
姚明没有问原因,转身下了楼,楼下没有盒饭,姚明上楼的时候手上多了一袋子鸡腿。
姚明进了会诊室,在专家的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喂我吃鸡腿,上饶鸡腿,冒着热气,飘香四溢。
一根。
两根。
三根。
四根。
五根。
六根。
七根。
八根。
九根。
我清晰的记得吃完第十根的时候我用舌头舔了舔油油的唇,味正浓,鸡腿没有了,但我的脸色略有好转。
专家的脸色却变得阴晴不定,又开始低声磋商,磋商结果是住院观察。
数天后,病情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饭量也没有减,专家好像失踪了,会诊后再也没有看见他们,陪在我身边还是早出晚归的姚明,姚明变了,最明显的是眼睛,红彤彤的。
我有些不忍心,姚明也说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次日,姚明就想出了办法,他的办法是领了个人来。
此人一袭白衣,短头发,十分精干,年龄不好推断,因为穿的是白色衣服,脖子上的一串小叶紫檀佛珠显得很耀眼,也增添不少男人味,进入病房一直没有说话,表情十分严肃,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看,看的很投入,良久后提起我的左手手腕,开始号脉。
时间很长,长的我都不知道号脉得出什么结论,等我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很舒适。
眼光透过窗帘,暖暖的洒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很刺眼,一翻身没想到就爬了起来,身体格外的轻松。
我的病呢?上哪去了?。
我穿起衣服来到客厅,就看见两个人正在拿着我视为珍宝的宜兴紫砂茶具在品茗,一位是姚明,一位是给我号脉的人。
号脉的人冲着我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竹椅,示意我坐下。
我有点尴尬的坐了下来,没想到号脉的人说的话讓我更尴尬。
别心疼茶具,假的。
我一听便知遇到了高人,赶忙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以掩饰尴尬,没想到号脉人的第二句话才彻底讓我陷入窘迫。
想必四少也知道自己的病因吧?。
我低着头点了点。
那就说说吧?。
正在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从何说起的时候,姚明说话了。
仔细说说,慕白也好给你对症下药。
我这时才知道这位高人叫慕白,我的病是慕白医好的,好奇怪的名字,是不是也和我四少的名字一样只是个艺名?。
我没有心思多想,再次举杯,一钦而尽,然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开始讲述我那段离奇的艳遇。
两个月前的热夏夜,格外的黑,也是我送走楚楚的那个夜,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竹椅上,突然感觉这间房子很大,大的处处都是静幽幽,有时候安静会讓人很难耐,我提起餐桌上楚楚喜欢喝的半瓶宁夏类人首一饮而尽,可我感觉还是不过瘾,我想醉,特想醉,醉的痛彻心扉,想极了。
于是我来到了楼下,夜黑黑,四处依然静悄悄,小区的人都睡了,小区外的餐饮店早已经关门打烊,去哪里喝?去哪里醉?。
茫然中想起小区外的小河边,有家卖烧烤的很晚都在烟雾迷蒙的营业,我是绕着猫步走到河边的,有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河边更黑,有点阴森森的感觉,已经没有人吃烧烤了,烧烤炉里的火光冒着忽隐忽现的青光,老板正在捡凳子收桌子,看见我一个人来,冷淡的问:“吃啥?”。
我很少吃烧烤,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回答。
有没有酒?。
小白。
都拿来。
说完我便坐在老板收剩的最后一张小方桌旁。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有两个小椅子,一个在我对面,因为老板走的时候我没讓收,我说还有人,我已经习惯了有楚楚的日子。
老板抱过来一个纸箱,直接放在桌子上,箱子里全是小瓶的白酒,我信手拿起一瓶,一仰脖,半瓶酒没了,也许是喝的太猛,也可能是我根本不胜酒力,喝完后不停的咳嗽。
吃什么菜?。
都拿来。
我不知道老板烤了好久,烤了多少菜,我只记得老板把菜端上桌子的时候,烟雾迷蒙了我的眼睛,我用力眨了眨,眼泪顺势夺目而出。
老板好像没有看见我凄凄的样子,老板关心钱,我没听清楚多少,摸出钱夹,抓了一把钱塞给了老板,好像还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不用找了。
然后就听见老板骑着烧烤车“吱杻;吱杻”的走了。
小河流水,夜深如墨,一个人在喝酒。
我一口菜都没有吃,不停的喝不停的咳嗽,空旷的小河边折射着我的咳嗽声,好像整个小河也在咳嗽,小河在流淌,是不是也在流泪?。
我并不满足这个气氛,扯开嗓子歇斯底里的喊着:“楚楚;处处;初初。
”。
小河也跟着我喊了:“初;初;初……”。
喊完后我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小河流淌声……。
突然一阵阵阴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放佛听见了划船的声音,小河悠悠,不可能有船,不但有船还有凄凄凉凉;隐隐约约的歌声。
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
歌声没了?。
“呜呜呜……”隐约中,又传来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声音很轻,很飘渺,阴森森的,聊斋里经常有的镜头。
鬼……?。
还是冤魂?想到这,我头皮发麻,双腿没有了直觉。
“呜呜呜……”。
越来越近,越来……。
一阵…一阵的泣声,忽然静止了。
我对面的小方椅上多了个白衣人,衣很白,阴森森的白。
看不清脸,头发很乱,乱乱的黑,黑的和夜色一样恐惧。
唇很红,红的发艳,艳的像血,一滴…一滴…。
楚楚,我的楚楚,初初,处处……。
弱不胜衣的楚楚?。
楚楚没有说话,也拿了一瓶酒,拿酒的手很青色,指甲很长,很艳,我都没看见她拧开瓶盖,青丝漫舞,酒瓶就空了。
楚楚喝了,我怎么能不喝,喝喝喝。
喝完那瓶,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房间是我的房间,床是我的床,被子是我的被子,夏日炎炎,我被冻醒了,对,冻醒,醒后我全身发凉,我顾不上这些,翻下床到处找楚楚,客厅,书房,厕所,甚至衣橱。
楚楚不在,楚楚在时,不管我几时起床,餐桌上都会有杯晶莹透亮冒着热气的温开水。
现在餐桌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酒瓶子,孤伶伶的。
我一屁股瘫坐在竹椅上,这才发现我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我顾不上找东西遮羞,便开始苦思冥想昨晚发生的事。
婆娑的夜。
宁夏类人首。
烧烤。
小白。
弱不胜衣。
还有那首歌?。
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望向了私处,耷拉着,丝毫没有往日一柱擎天的的精气神。
喝多了什么梦都做,我自顾自的笑了,便开始洗澡更衣。
我大概的整理了一下房间,便给楚楚打了电话,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我懊恼的扔下手机,便走出了小区。
我想吃最辣的火锅,我想喝最烈的酒。
我可劲的吃,确实吃了不少,比往常多了三倍不止,酒却喝的不多,太烈,酒杯放到嘴边便恶心,想吐。
吃完饭已经是黄昏,我就回到了家,一头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
歌声?又是那个歌声。
突然,一阵迷雾从黑漆漆的窗口飘了进来,慢慢的化作一个人形,再慢慢的向我的身体盖了过来,我感觉头皮发麻,触电般的感觉,很恐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但我以为是梦。
我想喊,立刻我的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湿湿的,滑滑的,柔柔的,很讓我舒服。
我想挣扎,耳边却传来一阵浓厚的鼻前音,音律悠扬,很熟悉,很熟悉,以前我熬夜写作时,住在隔壁房间的小两口午夜经常无线转播类似的音律。
顿时我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我不由自主的用力吸食抵在我舌尖东西,越是用力越是感觉有种甜甜的蜜蜜的味道。
我开始不能自主。
我还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温柔的触摸我的每一寸肌肤,动作很慢,很有节奏,我醉了,喝酒醉的感觉正好相反。
青丝不停的缭绕着我的胸,绵绵的,连绵的,痒,再痒,还痒,特痒。
我突然强烈的想冲出亚洲,到达海洋之巅。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舌根音,我悠悠扬扬的迎合了进去。
那一刻就好似鸟儿飞上了云之霄,马儿吃到了青青草,猫儿捉到了米老鼠。
鱼儿破冰而出,水花泛起涟漪。
附在我身上的身子,慢慢的昂了起来,骑士一样的挺了起来,音律也快了一拍,音量也调高了,纯正的舌根音,身子也开始舞动,妩媚,狂舞,热舞,舞的青丝荡漾,舞的万马奔腾。
来吧,来吧,一起舞吧,多么逍遥,歌声悠扬,哦!深情荡漾。
我也丝毫没有想刹车的念想,使劲再使劲,飞跃黄河,到达彼岸,我就是英雄,我是神,我是打死小怪兽的奥特曼。
也不知过了好久,我感觉浑身不只是汗还是水的时候,我像诈尸一样挺起了身子,双手使劲捏住舞动的双肩,一泻万里,滔滔不绝。
不对,不应该是一泻万里,和楚楚平常在一起的时候最多也只是一泻千里?。
一切安静了,耳边又响起一个女人断断续续的轻唱声。
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
伴随着歌声,我熟睡了。
巧合的是第二天中午,又是夏日炎炎的中午,我惊醒,都是因为冷,冷若寒蝉。
连续数日后,我病了。
这就是我的病因,只是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这是不是梦?。
姚明听完后,目瞪口呆,许久后似问非问的说了四个字。
真的有鬼?。
慕白好似若有所思,许久后缓缓取下那串小叶紫檀,亲手戴在我的右手腕,然后看着我若有所悟的说了两句。
不共春风斗百芳,自甘篱落傲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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