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的风铃(恐怖灵异)

风吹乱了发 2022-05-09 19:35:33 鬼故事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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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鬼故事《客房里的风铃》讲述了在我上初中之前,我们家一直住在乡下的楼房里。那是一块三角地带,整块地上只建着一栋坐北朝南的房子。房子的后面是一条排水河,春夏流动,秋冬则像一滩死水般寂静,爸妈说河边滑,总是时不时叮嘱我不要独自去河边玩,鬼段子分享:刚上大学的时候学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她同年的一个女生在图书馆复习到关门突遇小雨遂返教室取伞,好友在门口等很久不见人上去找,发现女孩瘫软在电梯里,第二天意识清醒后告诉她们刚进电梯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站在墙角,不放心上按了四楼,结果电梯直接上了七楼,墙角的女孩蹒跚的走出门从窗户跳出您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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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上初中之前,我们家一直住在乡下的楼房里。

那是一块三角地带,整块地上只建着一栋坐北朝南的房子。

房子的后面是一条排水河,春夏流动,秋冬则像一滩死水般寂静,爸妈说河边滑,总是时不时叮嘱我不要独自去河边玩。

1997年的秋天,我的奶奶去世了,自杀,死在我们家后院小屋里。

奶奶的丧事还没有结束,爷爷便收拾了东西去了上海,往后也没了什么音讯,一家人只剩下爸妈和4岁的我。

家里遭此变故,前来吊丧的表姑见我可怜,便把我接到她家住了一段时日。

表姑的房间里有一串紫色的风铃,几根金属管错落的排开,挂在窗前,微风拂过,叮叮当当甚是好听。

我常常趴在窗台边等风来,清脆的风铃声,总是让我想起奶奶,想起她给我做的鞋,想起她在我的鞋后跟挂的两个小铃铛。

表姑见我每日如此,知我心中喜欢,便在送我回去那日取下赠予我。

说起来,那栋楼只有东半边是我家,西半边是一户姓赵的人家。

两家人在此居住多年,大概是因为从前关系一直不错,因此也不曾避讳什么,一直共用一个大的院落,各层的阳台走廊也是互通的。

赵家住在西侧,我便称呼赵家爷爷和赵家奶奶为西边爷爷、西边奶奶。

西边爷爷原先在县里一所中学任校长,退休之后便闲在家里,每日翻翻报纸,看看书。

他有很严重的哮喘,在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经常听到隔壁传来绵延不绝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切,咳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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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能发出气流声,听着让人心忧。

西边奶奶是个瘦小的女人,弯腰驼背,步履蹒跚,在我的印象里,她永远扎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尽管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

听说她年轻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后来身子一直不好,除了偶尔会坐在屋檐下晒会儿太阳,她很少出屋。

想不到再次回到家时,房子已经大变了模样。

从前共用的院落,不知为何中间多了一堵用红砖堆成的墙,二楼、三楼的走廊也被砌了墙隔断。

奶奶去世后,爸妈起早贪黑地忙着工作和家里的一大堆琐事,再也无暇顾及我,经常把我一个人反锁在家里。

一楼正中间是客厅,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方桌,几把用红漆翻新过的椅子散乱的摆放在桌子周围。

正对着大门贴墙放置的是一个老式的粮柜,柜子上供奉着一尊古铜色的观音像,观音像的右侧是一个老式摆钟,日夜不休地发出“滴答”声。

观音像的左边原本是没有东西的,现在却摆放了一个金边相框,里面放着的,是奶奶的黑白遗照。

妈妈每天中午会回来给我煮饭,她匆匆忙忙地做点简单的饭菜,等不及我吃完,就要回去上班。

我把饭碗端到客厅里,放在椅子上,又给自己搬了一个小板凳。

我吃了两口,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了看奶奶的遗照说:“奶奶,您饿不饿?”

当...当...当...摆钟响了,十二点整。

屋子里空荡荡的,充斥着钟摆的回响声和隔壁传来的咳嗽声。

钟声结束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奶奶的照片忽然笑了一下!我凑上前去,揉了揉眼睛细看,又好像没有。

带回的风铃被挂在客厅西边的客房里,家里寂静得像一座孤坟,摆钟的声音显得愈加清晰,听的人瘆得慌。

我常常会去客房里,垫个凳子,把窗户打开,说来奇怪,风铃声一响,总觉得心安了许多,趴在窗前听着叮叮当当声,很快就能进入梦乡。

2003年的秋天,爸妈忙碌了一天,早早便上楼休息了,留我独自在一楼客厅里做作业。

农村的孩子要想出人头地,只能加倍的努力,老师们自然更懂得这个道理,因此即使是在小学,作业也是额外的多,好在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那时候的我看来,写作业和被单独锁在家里发呆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整个客厅里充斥着钟摆声和铅笔写字的沙沙声,做完作业的时候,已经快到11点了。

窗外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和相片里奶奶的眼睛一样黑。

我走到楼梯口按了几遍才发现楼道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坏了。

“没办法了”,试着向前摸索了两步,有些害怕,我又退了回来,心想,“今晚就睡在客房好了。”

客房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半旧不新的床,一个已经掉漆的老式衣橱。

窗边除了书桌,还有我的风铃。

南方的初秋还是和夏天一样的闷热,客房没有风扇,我只能把窗子打开透透气,伴着断断续续的风铃声,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一阵急促的风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刮大风了吗?”我心想,眼睛向窗外瞟了过去。

一团影影绰绰的绿光一闪而过,接着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我能感觉得到它离我家越来越近,突然,脚步声戛然而止。

“咚...咚...咚。”很缓慢的敲门声,我把头从蒙着脸的被子里探了出来,朝着屋外的方向问道:“谁?”

没有人回答,“咚。”声音很轻。

我起身沿着墙壁,摸索到门口,想要开灯,却怎么也摸不到开关,这次我能清楚的听到有人在敲客厅的大门。

“谁在敲门?”

“阿言,是我。”一个有些干枯的声音。

我心想:谢天谢地,是个人,我还以为是个鬼呢!

“您是?”

“我是西边奶奶啊,阿言。”

原来是她,我把脸伸到门口,透过大门上的几片装饰玻璃朝外面看了一眼,虽然也看不太清楚,但是瞧那瘦小干瘪的身形,应该是她没错了。

“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阿言,你先把门打开,我有事想跟你说。”

“西边奶奶,这大门上面下面都有插销,上面的插销我够不到,您有急事吗?要不我去楼上叫我爸妈下来。”

“算了!”她连忙喊住我,顿了两秒,然后笑着说:“太晚了,就不打扰他们了。”

“阿言,我就站在门口,你跟我说会儿话好吗?其实奶奶挺喜欢你的。”她故意把“喜欢”两个字说的很重,“你把窗子关起来吧,今天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可不是嘛,风吹的风铃晃个不停,我摸索到窗边关上窗,它才不情愿地安静下来。

“奶奶,夜深了外面冷,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阿言,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吗?”西边奶奶对我的话不以为意,自顾自说道。

“好多年以前啊,呵,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刚嫁过来,这附近就住着我们两家,你奶奶当时生完你姑姑没几个月,我们俩经常在一起逗小孩玩,小孩子白白嫩嫩的,一逗她她就朝你笑,笑的你的心都化了。

你奶奶劝我也快点生一个,我嘴上倔着说不着急,心里不知道多羡慕你奶奶,多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那后来呢?您肯定如愿以偿了吧。”

“你说阿敏?”西边奶奶的语气忽然变得冷淡起来。

阿敏叔叔是西边爷爷的儿子,他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在家,只留他媳妇在家侍奉公婆带小孩。

“阿敏不是我亲生的!”

“啊?”我有点被惊到,“那您?”

“哼。”她突然冷笑一声,“你想说为什么我不自己生?难道我不想吗?!我也曾有过两个孩子。

第一次我怀的是个女孩,可惜还没等她生下来就小产了,第二年我又怀上了,这一次我格外小心,还经常去请教你奶奶,从吃穿到洗睡,完全按着你奶奶教我的去做。”

“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每次抚摸着肚子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跳动,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迫不及待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欲望,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她的声音有些失控,甚至颤抖了起来。

“然后呢?他怎么了?”

“然后?”她又换成了冷冷的声音,“我不知道,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生他的那天夜里,窗外的风呼啸不停,我痛得昏死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儿子已经不在了。”

“他生下来就死了吗?”

“你听说过有人生下来没有皮吗?”她问。“没有皮,就像一个红彤彤的肉球,碰也不能碰。”

我想象了一秒钟,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

“他们告诉我,我的儿子生下来身上没有皮!刚从我的肚子里出来几分钟就死了!我不相信,我疯了似的抓着他们,让他们把我儿子还给我,可是他们说已经扔了!扔了!你说,一个没有皮的人他得多疼啊!”

“我晚上做梦,老是梦见他说:‘妈妈。我一个人好孤单啊,我身上好疼啊,一直在流血,妈妈救我!’我好难过啊,我说:‘宝宝,再忍一忍,妈妈一定会给你找一副好皮’!”

“西边奶奶,你别说了,大半夜的,我有点怕。”

“你怕什么,胆小鬼!“她冷笑一声,继而又温和起来,哄着我说:”奶奶在讲故事呢,别怕,都是假的,吓你玩儿呢。”

“阿言,你往前靠近点儿,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我有些迟疑,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她见我没有动,又催道:“来呀,快到门口来,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我踌躇着向前挪动了几步,把脸慢慢贴到大门的玻璃上,“西边奶奶,外面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到呀!”

我想要把脸移开,却发现头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紧紧地靠在玻璃上,同时后脖颈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我尽量用眼珠子的余光斜向两边看去,是一双枯瘦苍老的手!

“哈哈哈,你的皮,可真美好啊!”她的声音有些病态的颤抖,说话的时候用手指慢慢地在我脖颈处来回滑动。

她的手上似乎有很多老茧,像是带刺的树皮,我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疼痛,我很害怕,总觉得下一秒她的手就会划开我光滑的肌肤。

针扎一般的刺痛感一点点在加深,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感让我瞪大了双眼,不自知地流下了眼泪。

“叮铃铃!”一阵急促而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整个世界忽然“怦”地一声在我眼前消失,一秒钟的空白过后,我以为我死了。

被压制的身体忽然有了知觉,手指好像能动了,我本能地向旁边摸了摸,确定我还活着。

我猛地睁开眼,天还是黑的,窗户还是开着的,风铃还在随风鸣动,一切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一场噩梦吗?

“当!”从隔壁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声。

凌晨一点了。

“咚...咚...咚。”

“谁?”我的心里一阵发毛,刚才骇人的一幕浮上心头,让我不由得抓紧了被角。

“是谁?”我又问道,这一次没有人回应,只听到那人不停地在敲击着什么。

旧衣橱的两扇橱门上各有一块镜子,此时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光,我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但是什么都看不见反而让我更加害怕,于是只敢眯着眼从手指缝里偷偷瞧一瞧。

我看到一个木讷的男人围着一副棺材打转。

“好孩子,衣服来了,快穿上!”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棺材里的人爬了出来,像是一坨剥了皮的羊肉,他爬到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

那男人比他要大一些,因此那些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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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皱皱巴巴的,整个身体像是套在一个人皮套里。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爬回了棺材,裂开的坟墓重新合上,被扒了皮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红白相间的纸扎人跪在坟前。

没过一会儿,两面镜子里的场景逐渐淡去,只剩下“咚咚咚”的敲打声还回荡在房间里。

“是我还在做梦吗?”我揉了揉眼睛,屋里又变成了黑黢黢的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镜子上,什么都看不真切。

我缓缓挪到衣橱旁,镜子里除了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只是,这敲打声却越来越真切,我把手按在镜子上,“咚咚”声戛然而止。

突然,“啪”的一声,镜子裂开一条缝隙,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从右边的镜子直接伸出来一只手!一只鲜红鲜红的没有皮的手!吓得我连忙收回了手,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那只手似乎卡在了镜子里,胡乱地挣扎了几下并没有破开镜子,这时,左边的镜子也裂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钻出来一个纸人,那纸人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只得连连往后退,过度的恐慌让我一个踉跄倒在了身后的什么东西上。

我还没来的及站起来,身后的东西却先开了口,她说:“别怕,这是你叔叔啊,阿言!”

我转过头,布满皱纹的脸,干瘪的身体,是西边奶奶。

我站起来想要推开她,却被她一把抓住,想不到她的力气竟然这样大,我的手被她抓的生疼,我一边试图挣开她,一边大喊救命。

“你叫也没有用,没有人会听到的。”她的口气带着笑意。这笑让我觉得浑身发冷。

“你想做什么?”

“干什么?你刚才不是瞧见了吗?你的叔叔,”她扭头指着纸扎人示意我,“他见不得我的孩子受苦,甘愿把自己的皮奉献出来,现在轮到你了!”

“不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还有个叔叔,你在骗我。”

“没人告诉过你么?不过也是,已经20年了,应该没人会跟你提他。你的叔叔永健,7岁那年就死了,淹死在了后面的那条排水河里。”

我心下一惊,难怪爸妈老是叮嘱让我不要到河边玩,难怪刚才看到镜子里的他浑身湿透。

她继续说道:“他们都以为他是去河边洗菜不小心掉下去的,哈哈。”

“是你?!”我大概猜到她的意思。

“没错,是我!我记得那天是冬至,傍晚的时候家里面都忙着包饺子呢,你奶奶让他帮忙,他就拿着菜说去后面河里洗菜,冬天天黑的可真早啊!天气又冷,路上根本没有人。谁能想到我会在他后面推他一把呢?”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家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自己命不好,凭什么要害我们家的人!”

“哼~,什么命不好,明明都是你奶奶害的!她害了我孩子,也害我永远不能再生孩子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儿子,他也是你的叔叔!是你爸爸和永健的亲弟弟!”

“你在说什么,你疯啦??”

“肯定是你奶奶那个时候发现了我和你爷爷的关系,所以她在暗中做了手脚,害了我们母子!

对,我那时候整体和她待在一起,一定是她!真是个歹毒的女人,表面上装的和你亲近和气,想不到竟然这么卑鄙!”

“可怜我那苦命的孩子,每天晚上在梦里喊疼,没办法,一命偿一命,我只能让她的儿子去陪我儿子,不过哥哥怎么忍心看自己弟弟受苦呢,你说是不是?

永健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才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皮献给弟弟。永健真是个好孩子呢,阿言,你说对吧?”

“你胡说,我爷爷不是这样的人,奶奶也不是,都是你编出来骗我的!”一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么多信息,头痛欲裂。

“是吗?没人告诉你,你奶奶当年好端端怎么会忽然死了吗?你奶奶死后,你爷爷为什么去了外地不再回家?他甚至不等你奶奶下葬就匆匆逃离了这个地方。”

“奶奶那时候得了突发疾病,来不及医治才.....爷爷是因为太爱奶奶,不能接受她去世的事实,才想逃离这个伤心地......”我有些吞吞吐吐,我以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此时,我仿佛连自己都不相信,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她不等我说完,不屑的“切~”了一声,“得了吧。我来告诉你,就是因为你爷爷这么多年,死性不改,到处拈花惹草,还和邻村的寡妇搞在了一起,你奶奶最后才羞愤到自杀,你爷爷怕被你奶奶娘家人打,这么多年才躲得远远的,不敢回家,呵,这个负心汉!”

我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整个人都懵在原地,当即觉得胸口喘不上气来。

“阿言”,她见我愣在那里,放开了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到你为叔叔献身的时候啦!永健的皮已经旧了,破了,现在需要你来提供一身新皮,你会愿意的吧,好孩子!”

镜子里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即将有一身新皮而在兴奋。猩红的手臂像是一条蠕动的红肠,让人作呕。

我紧了紧袖口和领口,生怕下一秒他们就要剥开我的皮。

几秒钟之后,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被谁什么东西掐住了咽喉,可是空气中明明什么都没有,我挥舞着手挣扎着。

西边奶奶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感觉她已经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快要笑出来了。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快去窗边,把风铃打碎!”

“快去窗边,把风铃打碎。”脑袋里不断有个声音跟我重复这句话,那声音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我顾不得那么多,趁着西边奶奶还没反应过来,赶紧一个转身,飞快地奔向了窗边,我什么都不管,在黑暗里胡乱摸索着,抓到了,抓到了!我使劲把风铃抓起来摔在地上。

铃碎的一瞬间,掐着我的那股力量一下消失了,整个世界一片空白,血手、纸扎人、西边奶奶全都烟消云散。

脑海里又传来那个声音,她对我说“阿言,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并非全真,亦非全假。你不必思虑太多,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猛吸一口气,仔细一思索,这才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人正是奶奶。

“奶奶!”我大叫一声,从床上醒了过来。

又是做梦??我一起身发现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嗓子干干的只觉得口渴。

望了一眼窗外天已蒙蒙亮。

去厨房倒了杯水,再回屋的时候,才注意到窗边的风铃已经掉在地上碎了。我把碎片捡起来坐在客厅里,想用胶水把风铃再粘起来,可惜总也粘不住了。

天已大亮,爸妈从楼上下来,见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问我怎么回事,我说风铃坏了,我想粘起来,爸爸说,坏了就坏了,你喜欢的话过两天再重买一个。

我没有抬头,继续粘着风铃,我问:“爸爸,除了姑姑,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爸爸刷牙的手停了下来,漱了一口水,回过头问我:“你听谁说的?你是有个叔叔,永健要是没死的话......”

“你昨天睡在楼下吗?”妈妈在问。

“嗯。”

“衣橱上的镜子怎么裂了?”妈妈一边叠被子,一边问,”算了算了,你快收拾收拾上学去吧,一会儿迟到了。”

一整天,我的精神都很恍惚,脑子里时不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老师说了什么我都没怎么听进去。

放学回家的时候,我看见院子里停了好多车,来了好多人。

“妈,出什么事了?”我问。

“昨天夜里,隔壁老太太死了,过两天又要送人情了,哎。别看了,快进去写作业吧。”

“哦”。

我回屋,给奶奶上了柱香。

标 签 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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